【红拉普】有差别攻击

Attention:

意义不明的单口/流水账/无逻辑/ooc

非常短,简单的原因探究题

注意避雷。

*其实这三小只里我只有拉普。

——————

1.

大约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整理好了当天的所有文件和记录,博士打了个哈欠,关掉灯,走出了控制中枢。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十六分,走廊里已经没有人了,安静得要命,皮鞋敲击地板时的声音自带回响且清晰可闻,声控灯开开关关,只要你稍微注意一下就会产生出一种置身于恐怖电影里的感觉。

尤其是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你身后的时候。

感受到有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肩头,博士忍不住一激灵,扭过的脖子发出了很响的咔哒声。

“!”

灰白的狼正瞪着她那双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原来是拉普兰德啊。你什么时候也学起了猫科的那一套了?”

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哟,博士,今天也很晚呢。”完全没有在意他在说什么似的,拉普兰德皮笑肉不笑地说。

“啊,啊哈哈……所以,有事吗?”

“来找你算——不,汇报一下近期调查的一些情况。”

啊?

“可是……”

“嗯?好的是吧?”她稍作停顿,僵硬地瞄了眼不远处的阴影,手指滑到他锁骨的下部,加大了力度,“肌肉很僵硬呢,很累对吧,我正好来帮你放松一下怎么样?”

超痛的哎……

虽然很想反驳点什么,又接到警告的目光,博士看了一眼她刚刚看的地方,总算是意识到了自己深夜遇袭的原因。如果不答应的话明天可能会更麻烦,虽然真的很想回宿舍睡觉。于是点了点头,任凭着眼前的鲁珀抓起自己的手就走。

2.

啊,出现了,是总裁文里经常出现的主人公被一把甩到椅子/沙发/床上的情节,但被丢的是自己这一点还真是让人挫败。

椅子被阿米娅很体贴的换成了软背的,他才避免了这种情况下腰部会遭到椅子重击的可能性,顺着转轮滑了一圈,吸着气地揉起刚才被恶狼掐的酸痛的肩头,旁边的拉普兰德正向着走廊里来回扫视,啪啪啪按着关门的按钮。

“你不用按那么多次。”他出声提醒道,“她也不会跟进来。”

拉普兰德噔噔噔地快步走到他跟前,耳朵和尾巴毛半炸着,但显然情绪是稳定了许多。

博士做好了挨打准备。

然后看着拉普兰德安静地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了他对面,半塌着上身,头痛而焦虑地撸了撸自己的耳朵。

“我加班帮你守过了龙门400.”

“呃嗯嗯,辛苦。”

“你也成功招募到了普罗旺斯。”

“嗯。”

“已经一个周了,没什么进展啊,博士,你是在偷懒对吧?”

“……”

“博士?”

自知理亏的他也不得不虚了底气,犹犹豫豫地发出一两声短音,最终在拉普兰德危险的笑容中化为了一声长叹。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3.

其实是这样的。

*

刚开始被拉普兰德要求帮忙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博士是拒绝的。

一来是他乐于看干员之间多一些互动,再就是……

“为什么非要我像幼稚园老师一样解决小朋友的麻烦啊?”小心地捧着安洁莉娜给的浓咖啡,他说,“你已经是一个精二的拉普兰德了,你应该学会自己解决和干员红之间的问题。”

“哦。”

拉普兰德掏出了剑。

“等,等一下!罗德岛干员之间严禁打架争端——来着!而且你不是说和红战斗的话你会……”

“所以我来通知你啊。”她傲慢地说。

看来还是稍微顾及到自己的感受了啊。杯沿停在了嘴边,博士倚着栏杆,一脸正色,“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没什么犹豫地点头,拉普兰德烦躁而简单地嗯了一声。

“那,原因呢?应该不仅仅是因为种族原因吧?”

然后他就看到拉普兰德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又青又白的那种,一时之间极为复杂。

“她总是想撸我的尾巴。”

“……”

啊,这、这样啊。

4.

干员红是一名十足的毛茸茸爱好者,这一点尤其体现在她对周围干员耳朵和尾巴的执著程度上。

博士起初以为这只是无差别攻击,但一系列的现象和拉普兰德反映的情况推翻了这个论断——同族干员的尾巴和耳朵对红来说,优先级别更高。

清点了一下鲁珀族干员名单,思考了一下,“毕竟狼是群居动物呢。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其他的鲁珀族基本没有和我说因为这个过于困扰什么的……”

“那是因为我是被困扰大多数时间的那个。”拉普兰德打断他。

而且她还是对红狼的恐惧反应最强烈的那个。

干笑着打破尴尬,博士说,“这样的话,那什么还会影响到优先级呢,尾巴质量?手感?”

说着,博士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拉普兰德垂在身后的尾巴。的确是呢,相比于其他的,这确实是一条相对柔软而多毛的尾巴,而且尾巴毛之间仿佛有些气体,像是被太阳晒过的被子,即便没有炸毛看上去也是有一种很蓬松的感觉。

“我可以摸摸看吗?”博士突然说。

“……当然,你可以试试看,博士。”

是恶狼低语!

博士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没办法地摸摸鼻梁,然后继续翻起了资料。

“就尾巴来讲,参照对比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所以暂时无法得出什么有效结论……嗯?”

拉普兰德疑惑地皱眉,“怎么了?”

“不,没什么。”

总不能去请求凯尔希和红谈谈吧,那样一定会被嘲笑的。

“算了,那就确定变量,进一步来做个试验吧,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很快吗?”

“如果足够幸运的话。”

说着,博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翻开来,将其中一页推给拉普兰德看。

“哎——?这样啊,确实是个大尾巴狼。”拉普兰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那么,你要怎么安排呢?”

“先加班吧?”

*

以上,就是事情的原委。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三十分。

博士伸手调暗了控制中枢的灯光。

“除了偶尔几次之外,普罗旺斯也没有跟我太多地提起过红,所以……”

排除了最表面最肤浅的原因,幸运的事情反倒成了不幸啊。低头看着手上的笔记本,半天对面也没有动静,博士抬头看她,果然是在冷着脸闭着嘴磨着后牙槽。

“注意口腔健康。”垂下眼划掉笔记上的一行字,困顿地揉了揉眉心,他说,“果然问题不在这方面,拉普,我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你说过吧,如果有人想伤害你——”

“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

“难道是因人而异?”

博士点了点头。

“仇怨什么的,多得我已经记不清了。”

“不是仇怨也说不定。”他说,“多给自己点时间,或许你可以再多思考一下,今天先回去吧。”

耸了耸肩,拉普兰德站起身来。

5.

怎么回忆也无法从脑海中搜索到这样的一只红狼。

怕他突然睡倒在走廊里把脑袋撞得更笨,拉普兰德好不容易才把精神不济的博士送回了宿舍,独自走向B204.

她猛地停下了脚步。

“我没对博士做什么,而且……

“你跟着我,是不用做‘眼睛’了?”

“现在是,休息时间。”

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应激性带来的是血液沸腾的感觉,思考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上扬,拉普兰德的手摸上了腰间的双剑。

红狼从阴影处走出来,那双用来监视博士的眼睛正盯着她。

她真的很想把她的那双手剁下来,就算会死。拉普兰德挑眉,表情下是即将破冰而出的疯狂。

“有些话,我们还是挑明了说比较好。”

“……嗯?”目不转睛地看着拉普兰德,红狼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自己的外套下摆。

在紧张?

“你在针对我。”拉普兰德说。

从红只想摸拉普尾巴这一点上看,确实是这样?红想了想,点头。

拉普冷笑一声。
   然而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和红并不在同一个聊天频道上。

“理由?”拉普兰德说,“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那就以命作赌,我们打一架。”

“不行。”

拉普兰德愣了一下,然后吃吃地笑了出来,语气嘲讽,“啊,也对,你是凯尔希的——”

“拉普兰德,会死。”直白地否定,红狼说,“红,不想这样。”

伴随着刺耳的金属划破空气的声音,指向红的剑锋在日光灯下闪着冰冷的光。被挑衅了的灰狼觉得自己现在连整座罗德岛舰仓的顶盖都能掀得起来。

而红却只是稍稍皱起了眉头,除此之外没有太多的表情外露。

那份该死的从容和傲慢几乎要蒸发掉她仅存的理智,心底暗自咆哮诅咒着,拉普兰德依旧咧着嘴笑,“哈——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红上前了一步,语气听上去有点焦急。

“红,没有恶意。红只是喜欢……

“所以,只有,拉普兰德的尾巴。

“如果拉普不开心,红也可以让拉普……”

看着红从身后拽出她的尾巴,瞪大了眼睛,拉普兰德的大脑里响起那种冷水浇在火堆上发出的刺啦刺啦的蒸汽声。

“……”
6.

倚着B1连廊的栏杆,强忍着睡意一直在偷窥的博士看了看站在身边同样在夜游的普罗旺斯。

“原来还有这种可能性。”关掉录像,博士漫不经心地收好移动终端,“这算什么,表白吗?”

大概这就叫天然克制一切属性吧。

博士一时都不知道该说谁更可怜了。

“最近辛苦你了。”博士说。

“我还以为您早就知道。”普罗旺斯叹气。

“这倒没有。”博士思考了一下,“视频的话,我可以上传YT嘛?”

“还是别想着自杀比较好。”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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